孔雀东南飞,西北黄鹤楼;黄鹤一飞仙人去,孔雀五里一徘徊。大道无形,潜龙勿用

2008年7月29日

有朋自远方来

    经常性的情况下,会遇到这么一种情况,当你正沉迷于目前的朋友圈时,突然之间一个很久很久之前的好友,似乎从地底爬出来要债一样,闪现在你的脑袋里,然后告诉你他最近即将来到你所在的城市。这就是孔子所言"有朋自远方来"么?

    一个人有一个人的交际圈,两个不同性质的人,无论如何都不能成为朋友,而最终只能称之为同事、同学之类。朋友是位于一种形而上的东西。这么说似乎太过于严肃了,因为有时我也把他们混淆过去的。

    最新的情况就是:小马回来了,在经过法国的熏陶和新加坡的阳晒之后,终于要在本地着陆,虽然仅仅是经停。

    算起来,小马倒是有七八年没有见了。现在一算起来哪个朋友,都基本是3年开计,不晓得是不是我们都做错了什么,居然会这么久。命运真是让人奇怪,于是就让你的生命中充满惊喜。

    welcome!虽然我开始不喜欢这个城市。

起伏期?

  上周做卷二的真题,倒是把我给乐的够戗,04年卷二88分,05年卷二93分,06年卷二88分,这意味着我已经把分数稳定在了90附近,只要再努力一翻就可以达到100,那样我就可以看到司考证书在向我招手了;然后就是07年的大败局,想不到事隔一年,分数竟然提到了六至七分,居然没有超过70,让我很是郁闷,不晓得究竟是如何。也许是前期得意太早了。于是从昨天开始不得不重新地、细细地、驱牛耕田一般地去打扫战场去了。

  总的来看,前期做的准备工作还是相当好的,不然也不会在三张卷二上搞出这样一个分数,当然最后的一个乌龙还得去加强加强,但是目前还是有空前的信心的,不似去年那样张皇失措。有语云:百里路行九十半(不是这样说的吧?),现在离考试已经不足两个月了,当然是不能放弃的。不过有些东西,越是想得到就越是放不开,越是想要就越是紧张,最终就是一无所得,这就好像你急着去上厕所但是总是找不到厕所,于是就一直忍着直到看到厕所的一瞬间,你觉得你的努力终于有了结果,于是就再也忍不住甚至就打算在厕所外小便起来。sorry,说的恶心了一点。

  家里换了一个灯泡,却是一个接触不良的类型,昨天终于去换掉了,然后才发现买的度数太高了一些,相当于一般的90度灯泡--住的地方那么小,要那么大的东西干吗?

  想起来从哈尔滨回来已经有两个月了,时间过的非常快,有时候我想到自己还刚毕业,可是面对那些刚出来的嫩伢仔时我才发现自己已经老了;有时候我就想到我才从哈尔滨回来,于是就万分怀念那里。其实有时候想起来倒也怀念的东西不多,我已经记不清楚学校和宿舍的样子,因为有太多的东西容易引起负面情绪,我记得起来的,唯有人有吃,无他。在那里吃了两次大马哈鱼,一次是东方饺子王的冻鱼,那时我才发现原来自己喜欢的是这种熏鱼的冷冷味道;还有一次是在老华西吃的昂贵的西餐,鱼被裹成锅包肉样香甜。回来以后无比怀念大马哈鱼,于是去google了一下,才发现在中国也就只有黑龙江流域才有出产,再次查了一下本地的东北菜馆,发现谈及大马哈鱼的极少,然后就陷入无比的口水困惑中。每每提及大马哈鱼,心底都会有无比的向往,就如同在没有想到大马哈鱼之前无比怀念锅包肉和水煮鱼一样,现在后两者的地位被大马哈鱼给替代掉了,因为正宗的锅包肉已经渐远,而正宗的水煮鱼也只存在于大学期间了。

  想来能记起这么多东西,倒也不显的我没有良心吧?

     最近登录QQ,才发现我的签名还是几个月前的募集捐款签名,似乎地震已经是几个月前的事情了,很多东西都会被淡忘掉,不管当时能被炒的有多热,最终都会归于一片虚无,只有当你从某个久不打开的柜子里吹掉盖满的灰,才会发现原来还有这么一码事。不管我倒是清晰地记得这么一件事的,因为当时我在旅馆里看了一整天的电视而只有一个电视台,因为我当时为了找乐子去看电影而被告知关门,上网而没什么消息。改掉QQ签名,还是改成了司考ING,这样才会有司考的气氛,看着热烈。

    正在进行时,不好么?

   

 

2008年7月2日

无聊之六月

  似乎从哈尔滨归来还只是才发生不久的事,似乎我一直不愿意去承认系里竟然会有不少人已经结婚了,但无可避免的是,这已经不是五月。六月的记忆似乎在我脑袋里根本不存在。

  现在已经是七月了,又到了毕业的时间,按照以往的习惯,似乎我应该以一个长辈的口吻说,我已经是混过两年的人了,但这话说出来是那么无力。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努力地去记,却再也记不起来;未来的还没有到来,依然是那么地迷茫;现在,据说现在是hope,但是我还看不到。小倬的QQ签名里已经改成了"2008年7月2日下午15点20,武汉"了,不知不觉间,这个小丫头都已经毕业了,她甚至已经在论坛里执掌一年,不可思议的结果。一代人催一代人老去,而已经老去的人却还在寻找失去的年轻,徘徊在未来的十字路口。

  生日已经老去,在那一天里收到了不少祝福,甚至是大学以来最多的一回;但猛然发现以前的老友都没有了消息,宝儿不知道我比她大一周,YY在忙着不稳定的工作,每年生日都会策划一番的阿Q现在也没有了消息。不过,我心里只有失落,而没有失败。那一天开始的日子,我在玩游戏,一直熬过了12点,因为我觉得对于一个新的轮回来说,应该等待它的到来;而后它就真的到来了,一切那么平静,no phone but message。白天一直呆在家里,晚上去找吃的地方都找了一个多小时;找吃饭的地方时心里一阵阵痛,莫名的,后来找到了必胜客,花掉了一百多大洋。钱是一个好东西,因为在某些时候,它可以把你空洞的心给填满;虽然它的作用就像鸦片一样。这个生日,没有礼物;我也还是一直在寻找那只可爱的小老鼠,但不可避免地,日子都已经过去了,那一天已经成为历史。

  从哈尔滨回来之后就没有再看过司考的书了,我甚至都怀疑那天在女友边哭着谈对司考的思想的人究竟是不是我。心里充满一种无聊至极后的平静,像极了那段想摆开的对阿Q自我强迫式的感情,在那段时间里,我和林林以及along在网吧里呆了一个月,直到那款游戏关闭的一天我们才苏醒过来;而这次,我却找不到苏醒的路。前段时间跟丽红聊天,我说我最近没有看书了,然后她就奇怪地问,你不是很久以前都看不下去书了吗,还没有调整好?于是我才猛然发现,原来我已经堕落这么久了。

  去年年末时,如水为了考研和感情之间的事问过,我说道如果两个人的感情够深的话也无所谓影响,关键在调节。如今我为这话感觉到一种无奈及某种程度的向往。两年前,小乔辞掉了在家附近的工作,只身一人来到深圳,原因在于太烦自己的女友和家人;我们向往的都是一种自由。今天上午在大巴上看到上面有招驾驶员,我心里想如果哪一天事业略有所成时也可以来开开大巴玩一玩;不过计划总归于是计划。

  六月之事,无话可说,一切都被绵绵的雨水给冲淡了,等待着七月的暴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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