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东南飞,西北黄鹤楼;黄鹤一飞仙人去,孔雀五里一徘徊。大道无形,潜龙勿用

2009年10月25日

徒步暴走

  中午又跟女友吵架,于是吃完一整包饼干,带上一瓶水,开始暴走。

  其实吵架也没什么大不了,充其量也只是火上浇油而已,我只是 没办法排解心中的压力。这里是阿祥讲阿毛的故事,罗索是再正常不过的,但我已经不想一再地强调我心中的压力了。就像我跟女友解释我目前的暴躁时,她问我什 么时候会好,于是我说:如果11月份的成绩出来,考的好呢就能马上好,考的不好呢可能就得到元旦了。不过换来的是嘲笑,于是我不说也罢。

  坐车到世界之窗,然后沿深南大道直线走,经过锦绣中华和康佳集团。本来我的意向是沿着365路线走,然后看心情再算要不要回女友那边去,不过走着走着看到了"红树林路",想着应该很近,于是就拐而向滨河路。

   路上人很少,但我心中倒也没太多害怕的感觉--抢就抢呗,MMD也没多少钱。天很阴沉,似乎又要下雨,这一切都让我想起了几年前的松山湖路,当时我和小 乔在下着倾盆大雨的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地走了两个多小时,路上绿化依然很好,车辆依然很多,行人也依然极为稀少。在快走到滨河路的时候,居然有一辆车 停了下来,问我到红树林怎么走--几年前在雨中走时,也有人问我和小乔说某某学校怎么走,但我们居然指明了正确的道路,因为我们刚从那个路口过来,有明确 的交通指示--我就说大概在附近,位置在马路对面,但明确的位置我也不知道。

  上次走松山湖路,这次走红树林路,都是头一次走而已。

   滨河路上有很多立交桥,拐来拐去极为不便,不过在拐进滨河路后我明白了一个事情,就是从红树林路出来后应该向右走去红树林,向左走就是上沙了。在滨河路 上看到一些熟悉的名字,比如说福田实验学校,我忘了是不是在这里考过司考,又或者考过公务员;还比如泰然九路,这也是不久之前一直在找的一个地方。在进入 福田的时候我就转了路段,后来绕华强南,转而向体育馆,坐车回家,全程大概15KM。


  暴走的过程其实也很无聊, 耳朵里听着歌,但我有时也不知道我在干什么。我知道顺着路直走,我也知道听歌来排除外面的杂音,但如果你明确地问我刚才走过哪个路段,刚才听的是哪首歌, 那我只能跟你说我也不晓得,可能要回头看看路牌,拿出MP3看看歌目吧。路上景色无非是树啊、车啊、楼啊的,也十分没劲。我不知道暴走是为了什么,也不知 道暴走是想体会什么,我只是想排排汗,然后能把压力也排解一部分。

  有次along电话,聊起来关于如何处理与女朋友关系的事情,他说人 不能追究再完美,找女朋友毕竟只是找一个结婚对象,不是找一志同道合的人;女朋友和朋友,差了一个字,但差别却很大,极难找到两者同时符合的人,但问题就 在于,几乎每个人都会拿朋友的标准去找女朋友。along大意如此,本人对前段话亦有贡献。

  只是我很迷茫,如果仅仅是为了找一个结婚对 象,那这样的人生还有什么意思。到了年龄了,那就结婚吧;结了一段时间了,那就生孩子吧;既然结婚生子,那就买房子买车子吧。我看不出来这种鸡生蛋、蛋成 鸡的放牛娃故事有什么新鲜,我想多问一些为什么。前段时间因为某件事在传达过程中的错误,我哥和很多亲戚都打电话过来慰问,电话以开骂为头,以骂完为尾, 于是我生气;亲戚告诉我说:我们是因为关心你而骂你,长辈骂晚辈也是应该。为什么的结果就是没什么为什么,似乎隐隐之意就是上天给你安排了这样一个人生, 你就应该去承受。这一切都让人感觉到不可理喻。但最根本的问题在于,其他人反而觉得你的这种态度不可理喻。

  在学校的时候,我觉得很多东 西是应该相信的,其中一条就包括我自己的命运我可以掌握;我并不打算去掌握别人的命运,我没有那个野心,我只是想尽量把握自己的命运而已。但现在,如同我 已经对很多东西不再相信一样,我的命运也慢慢脱离了我的控制,似乎一切都在慢慢失控,让我突然之间没办法去适应。

  只是不知道以后的日子里,还需要多少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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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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