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东南飞,西北黄鹤楼;黄鹤一飞仙人去,孔雀五里一徘徊。大道无形,潜龙勿用

2007年5月26日

文章评论

  首先,由于本人才疏学浅,无法写出原创,因此只能借鸡生蛋,说说文章。
  其实,和菜头的文章极其搞笑而富有深意,老少咸宜
  最后,这篇文章里,也有很多类似于前段时间的“江湖恶斗”系列,当然是有胜之而无不及,因此有着很强的借鉴意义

  下面开始一段长篇大论,只对原文有兴趣的可以略过此段,想见识一下冰点可可的大嘴飞沫的继续见后

  这篇文章是说方舟子的,主要针对于方舟子和柴静之间的一场争斗,主要攻击方为方舟子,因为他对于柴静的一篇日志进行了长篇累椟的反击。针对这点,和菜头同学指出这是因为柴静“捅到了方先生满是G点的科学主义神经”。这个比喻极其搞笑,关于G点是什么,大家可以下去自己查,并且自己下去交流,我想说和菜头同学骂方舟子浑身都是G点,让人想到初中生物时学到的一种生物,似乎是软体动物,全身都是神经末梢,一有刺激就会全身抽动或者发动攻击,反应极其灵敏。那个时候看到这里就觉得十分奇怪,因为如果果真如此,那就无时不刻地使神经处于兴奋状态之中,或者经此训练,神经可达到肌肉训练的程度。我们平时说某人神经,主要是指对事过于敏感,而如同这种软体动物一般,那这人生可谓是满是刺激,到处是刀光剑影,蹦极山车了。另随口说一句,初中生物似乎还讲了一种树獭,神经反应极慢,从脚到大脑反应,再回到脚,似乎得好几分钟;这个时候我脑袋里想出的邪恶念头就是,如果把这种生物拿去像鱼那样做,可能就根本不需要利用技术来让人看到已经熟了的鱼合上嘴,而其根本条件就已经足够了。
  因此,我觉得和菜头同学这句话骂的极有学问,而且让亲近的人感觉极为爽快,让不亲近的人感觉极为不爽。这个才是骂人的真谛。

  文章一开头提出“中国科学院北美分院打假小院院长兼中国科学神教教皇方舟子一世先生”,先给方舟子加了个很高的帽子。这似乎也是“策”一类经常用的手法,比如在“江湖恶斗”系列中小舍曾经提出ST是“灌水之星”,继而其他人提出其是“水王”等等,这些是十分客气的手法,而针对于和菜头同学十分之不喜欢的方舟子同学,他没有那么客气,给之以十分之高的帽子,称其为“打假小院院长”和“中国科学神教教皇”,十分搞笑。这里可以看出和菜头同学的一些基本观点,比如对于“打假”的不信任和对于“科学”的怀疑。这里需要多说两句,和菜头同学不是不提倡大假,而是对于所谓的“科学打假”持十分怀疑的态度,因为他认为,一个学者的基本立场应该立足于科学,而不是打假;虽然对于目前的这个假滥伪劣横行的年代里,的确是需要一些打假的人士出现,但是一些戴着高帽子的人来执棍打假,总是让人觉得是在不谋其政不干正事,这是和菜头同学批评的最根本的出发点。对于“中国科学教”的讽刺也来于此,可能还有对于中国传统的对于科学的控制和某种程度上的狂热信仰有关。
  在和菜头的两篇文章里,都提到尿,具体是第一篇提到“羞辱了我尿道”,第二篇提到“尿遁”。
  中国人很传统,不提倡去说什么屎尿之类的东西,觉得那是人的排泄物,说出来也同样感觉到恶心,因此这些东西都是不上庭堂之物,上不得台面。但在这里和菜头为了降低方舟子的地位,就以此等物品来说。
  特别有意思的是第二篇里的“尿遁”这一词。熟悉武侠或者玄幻小说的对此词应该不会陌生,我略为解释一下。
  “遁”经常出现于一些科幻或者奇幻系列之中,指的是某人突然消失,当然是借助于某种物品或者特点。我们在看日本的忍者之时,经常发现日本的忍者会放出烟雾弹,然后整个人就消失掉了。这是“遁”的一种表现方式,虽然有时我们发现烟雾之后的忍者有时会还在,有时只是换了个地方,但是能够欺骗掉对方,就算是成功地逃走,即“遁”。一些很特殊的遁是借助于特殊物品的,比如说“风遁”必须在有风的情况之下才会消失,“土遁”必须借助于土,对于“土遁”,大家熟悉的代表就是《封神榜》里的土行孙了。这两种是必须有外物借助才能成功的。在主人公更衰的情况之下,比如遇到对方会一些法术或者魔法之类,会把风给停止住,把土变成岩石(可怜的土行孙就是如此死亡掉的),这种限制其他人能力的法术是一种无赖的玩法,类似于奥特曼里的“时间停止”,这时主人公就必须用更厉害的一些“遁”法。我所见的最熟悉的是“血遁“,就是不借助于外物,而借助于自己体内的血液来逃跑,这个时候的操作是刺破身体的某个部位,依靠流出来的血来跑路。注意这个时候靠液体来遁走的时候,我个人觉得,必须接触到实际的液体才可以实现,比如你可以依然咬唇而得到新鲜的血,但是如果施展遁术的部位(一般是手)不接触到液体的话,也是成功不了的。
  靠以上的描述,联系到和菜头同学所说的”尿遁“,大家可以想像这种逃跑的方法,在技术操作上是如何地困难。
  首先,你必须在与对方战斗的时候,借机去退掉自己的裤子。我们不是什么武功大师,也没练过外练功夫,不懂得如何利用自身的真气来把衣服撑涨,然后利用操纵真气产生的气流来把衣服震碎,太难了。我记得我看过一部电影,里面名家多多,是《飞天猫与神经刀》,里面的一个公公,不知练的是什么功夫,利用本身的真气靠鼻孔吸气,吸的外面天晕地暗如同刮了十级大风,甚至更甚,人和物都被吸了过去,外人的经脉血管之列也一一爆裂,十分恐怖。我们没有如此高强的功夫,因此也只能依靠比较常规的方法来解掉自己的裤子,正确的做法是去解掉皮带,然后双方脱下(单手也可以完成,但是更浪费时间)。这个动作在一般情况之下是十分容易完成的,但是在双方对垒的时候,可以想像有多困难。这个时候,你可能会多希望自己是一三只手;但是我想说的是,如果你有三只手,或者如金刚狼战队里的那位哥们一样长了一对天使的翅膀,那么你也大可从对手手中逃脱,也犯不着专门为了脱裤子而长出这种奇形怪状的类似于变种人的东西出来。  
  其次,遁法的实现有赖于裤子这个前提条件,同时也必须实现某种液体的顺利排出方可。这又涉及到了中国的传统文化问题。老于在讲成功系列的时候,提到过男人上厕所的问题,说一般情况之下,选择小便池的时候,男人通常不会选择临近的位置,而希望同人保持至少一个小便池的位置,甚至更远。这一方面出于人常有的防备心,另外一方面也源于对于此类事情的忌讳。《唐伯虎点秋香》里也有过这么一段,中间提到太师要发飙(或者是发镖),最后点出这个词所代指的是意思就是当众撒尿。从赌注的严重性来看,此类事情如同搞破鞋包二奶,逼良为娼等等事情一个严重程度。因此,籍“尿”而遁,何其难也!
  最后,从上面一层意思来讲,即使主人公遁获得空前成功,但是按照“血遁”来推理,现场总会留下那么一点液体的。在不发达的古代,人们是通过口口相传来实现信息的传播的,人们没有照相机,也没有摄像机,可以录下当时现场的现状;但是当代不同,你留下的任何东西,已经不再是仅仅通过人们的口来传播,更通过于一些实际性的东西来传播。法律中物证的效力就十为强大。因此,如果主人公真的如此,那么以后在江湖之中,似乎也就从此消失掉了。从这个意思上来说,主人公在采取“尿遁”的时候,“遁”掉的不仅仅是对手,也是整个社会了。“无颜见江东父老”,在这个时候才最贴切。
  浪费了半天口水,终于把一个“遁”的问题解释清楚了。
  最后再扯一点王小波的东西。
  文章中提到“X海鹰对王二进行思想改造”,我才看完《黄金时代》不久,因此评价可能不深刻,有兴趣进一步了解王小波的可以去看一看特立独行的猪发表的小波.智慧。这种强迫症是人类的一个悲哀;当它仅仅指向内,即仅仅是一种自我强迫的时候,受伤的仅仅是自身,而当它指向外部的时候,我们会发现这是所有被强迫的人的一种悲哀。似乎有调查说,我们这一代人最喜欢自由,这也说明我们不喜欢强迫,甚至是任何形式的强迫。经常会有人在教训别人的时候十分厉害,要求严格,而对于自己的时候就十分轻了。周星星的电影中经常会有这样的情景,主张对方在干什么的时候,用什么手段,比如对待儿子不好好学时可以用辣椒水老虎凳等等,而对待自己儿子的时候就是宝贝甜心,糖衣大炮。内外一致,我们要求国民待遇,也要求无歧视待遇,不管是对待其他的所有人,还是对待自己和对待别人身上,都应该采用统一的标准。当然这种标准或者有些过,因为它成立的出发点,是主张人们去做一个真小人而不是伪君子。
  和菜头在里面也扯到了经典电影《大话西游》,那段经典词我就不说了,在文章里可以找到。菩提说的一段话,呵。
  总之一句话,和菜头的这篇骂人的文章,是十分精彩;然后我们可以发现,原来我们在学了这么多之后的文化,还有这么一方面的用途。虽然我们在小时候也曾经根正苗红,积极向上,但是当我们发现一个完整的世界可以经由我们口中表达出来,一个另外的领域也可以如此表达的时候,我们心中的兴奋,无疑是巨大的。
  当然,我说这些的时候,我并不是在主张学会骂人。所谓“仁者见仁,淫者见淫”,每个人的看法都会不同了。

0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