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东南飞,西北黄鹤楼;黄鹤一飞仙人去,孔雀五里一徘徊。大道无形,潜龙勿用

2007年10月4日

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昆德拉有一本书叫《生命不能承受之轻》,没有看过;甚至一如既往我原来了解贺卫方那样,昆德拉依然是一个朋友介绍然后我才知道此人的。我只看过昆德拉的一本《笑忘录》,迷漫在其中的线索在我的大脑中迷失了方向,除了情节就只余下情节了。
  生活在大千世界里,你从来不会知道你将要承担什么,有时候也不知道自己正在承担什么,已经承担了什么。很多情况下,我们就是如此地浑浑噩噩地了却一辈子,然后在命运轮回中再次渡过。承担是一种很重的责任,"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即使不是对所有人如此,有的时候为了朋友也必须是插自己两刀的,虽然你知道自己会感觉到痛。在某部电影中,同为帮派兄弟的华仔和梁家辉跟别人斗到只有自己两个人,当梁家辉单刀赴会去刺杀某重要人物的时候,华仔选择了去"补上一枪",虽然他同样知道自己和辉仔一样是有去无回。责任很多,极多,有一些浑浑噩噩的人之所以如此,只是因为他们没有弄清楚什么是朋友什么不是朋友,迷乱在敌我模式之中,既想为人付出但是又认不出何人是朋友,或者已经为人付出但是却依然辨别不了是否是朋友,从而混乱终身。人生"难得糊涂",也不过如斯。
  有的时候你也会莫名其妙地接到一些责任。《三个火枪手》中当三个火枪手被达达尼昂要求为敌国英国的首相出力的时候,波尔多斯问道:英国人是我们的敌人,我们为什么为他们出力?然后阿多斯(似乎是他)说:国王让你出战的时候你也没有问理由,虽然有时候打着国家的旗号,但你甚至不知道他仅仅是为了争夺某个情妇或者发泄一时之气,所以让那些鬼理由扔到一边去吧。《三个火枪手》中有这样的背景,在当时的法国,领主和领主为了土地和女人相互打仗,平民联合起来和领主打仗,有的时候国王如今人们去打胡格诺,有的时候人们也联合起来去攻击国王,但是从来没有攻击过红衣主教。扔开其中的背景性因素,我看到的是一种责任的混乱,责任乱七八糟地加在你的身上,于是有时候甚至终身,你就成为那浑浑噩噩的人了。
  于是,你的一生就成为了"生命不能承受之重"了。
  比如你在某次醉后驾车,在一个无路灯也无红绿灯的深夜里超越斑马线,撞伤了一位夜行的人,当这个受伤者严厉指责你时,你会因为心里的愧疚而矛盾,感觉这和你以往所反对的无异,于是道德上的谴责也就更厉害。但是当这个受伤者怒骂你称全是你的责任时,你的心里会产生那么一丝别扭,总想不由自主地反对或者抬起那别扭的头。有时候你不懂你为什么想这样做,只是感觉心里一些愤怒,觉得它与事实不符。在你足够聪明或者联想丰富的情况下,你会产生将责任归之与政府的不作为,然后是自己的醉酒,最后是夜行人的防护措施。让你产生愤怒的原因,在于你觉得这屎盆子不应该只扣在你身上,因此当有人想强将之都加在你身上时,你会觉得自己甚至一点责任都不想承担。
  生命之所以不能如此承受,是因为有些人有强迫症,将所有的责任都扔在了你的身上,而你自己也无法分辨,于是就陷在别人的指责中不能自拨。是自己的就去承担,不是的就扔到垃圾桶里,让别人去走别人的强迫症,让自己走自己的轻松大道。
  父母之言,朋友之诺,有时也会将你的生命更重,这时你需要的是一双能够看的更远更高的眼睛。
  对别人的需求不要太多,对朋友不要苛刻,于是别人的生命就在无形之中得到解脱。不要束缚,如同海盗们说的:海盗手册只是一个参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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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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