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东南飞,西北黄鹤楼;黄鹤一飞仙人去,孔雀五里一徘徊。大道无形,潜龙勿用

2007年8月14日

病来如山倒(一)

  上月月末去新疆旅游,临行前病了一场,几乎不能上飞机,虽然也有其它的因素包括在内。
  28号上午集合出发前去新疆,在27号下午,我的耳朵在长期的病态之下,终于不堪重负,从持续地有异味彻底地变成了听力下降,让我大吃一惊。只有一边 耳朵听人说话的日子是十分恐怖的,虽然听人说杨二只有一只耳朵因此不得不修长发以掩盖实质,但是事情毕竟并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因此我总感觉一切来的太突 然,虽然中耳炎已经很久,以至于在医生问我什么时候开始时,我不得不红着脸说大概是在三月份就有初步症状。
  耳朵的罢工迫使我去了医院,但是在医院的行政体制和推托,以及排队和交班的漫长之下,当天没有看成病,耳朵未见好转,我能做的只能是大量去喝水。
  晚上疼痛难耐,在某几位人的一共劝阻和后果的警告下,我不得不前去挂急诊。这个严重的后果,就是如果不去看,可能会耳穿孔,然后更严重的就是大脑会有 问题。我的大脑已经存在了不少问题,比如会间歇性的白痴、反应下降,等等,因此当我得到这些警告时,我的面前似乎已经闪现了一个满嘴口水,两眼发直,头发 怒张的神经质大胖子,后果让我不寒而栗。
  急诊没有说如何,因为相对于那些经常进出医院,混身流血,或者疼的大叫的人来说,我这样一个看起来十分健全,神智也异常清醒的人,加上有两位保镖的护卫,怎么也看不出来是像有大病的样子。在医生的一再劝告之下,决定第二天上午集合之前来医院拍片,看结论如何。
  很多情况之下,如果你肯去催一下那些服务的行政人员,晓之以理,他们还是能够自动唤起内心的爱心和正直感的,因此我们活在这个世界上,就得努力去看好 一切东西,对未来充满向往。在医院里拍片就是如此。医生告诉我说要11点才能拿片,而我们集合的时间也是这个钟;当我告知情况之后,医院终于肯把时间提前 --实际上,有很多时间制定出来,也只不过是最宽松的时间,只是尽量减轻他们可能的责任,而不是说后果没有出来。
  九点拿片,十点看完病,十点半决定冒死上飞机,十一点出发。
  之所以说是冒死,是因为你不得不去忍受耳朵可能穿孔的危险。因此,如果你在飞机上,你可以看到一个大胖子,在跟你说话的同时,嘴里不停地嚼着什么东 西,偶尔也会鼓起脸颊,拍拍耳朵,脸上不时露出紧张的神情。当飞机努力爬升,特别是穿越对流层的时候,我的大脑不停地展现着一个恐怖的画面,就是一个人的 耳朵终于经受不住压力的迫使,内部的黄色脓液破耳而出,如同子弹一样射上飞机上的其他人。这种情景有些让人反胃,但还好还没到吃饭时间;而我则也同情地看 着旁边坐着的人,怕我的失误和自信而造成别人的尴尬。
  但实际的情况是,经过几次药的严重打击,耳机的状况已经有了好转,以至于在飞机上的时候,疼痛已经不太经常,虽然我还不能活蹦乱跳。飞机向下冲的时候,我已经不如之前的那样紧张,担心变成对于飞机失事的恐惧。
  着陆的一刻间,心底的石头终于落了地,为了犯病的耳朵,同时也为了安全的飞机。
  


b.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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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点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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