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东南飞,西北黄鹤楼;黄鹤一飞仙人去,孔雀五里一徘徊。大道无形,潜龙勿用

2007年8月22日

大脑混沌

  大脑一片混沌,似乎一切都不再属于自己,而我也可以作为一个旁观者来观察这一切;但是这一切又是如此现实,提醒我不是在梦游。
  脑袋痛,身上疼,反应似乎很迟钝,也不愿意去想复杂的事,虽然当同事突然问起我等比数列的求和公式的时候,我还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和菜头在陪同王佩戒烟的时候,曾经说那段日子相当难熬,一切如同梦游,并且可以充分放松自己的大脑,因为可以不去想三以上的事情。当和菜头数到三的时候,一切就已经在眼睛面前完全闭上了,不管外面的世界是如何喧嚣,股市如何汹涌,都不再与自己有关。境随心生,一切都随着自己进入了龟息的状态。
  但我不能如此,因为我没有那样的工作环境,因此我只能选择梦游般的神情,虽然看起来似乎还同以前一样。
  昨天看书看了一会儿,习惯性的睡意又铺面而来,强熬了一会儿,还是在九点半的时候爬上床去。人们在伤心的时候,总是说哭的死去活来;我在床上睡的时候,也是睡的死去活来,每过一个多小时都要醒来看一下表,或者手机里的消息。手机已经设置成了拒听,而我的大脑也已经习惯了短信来的声音以至于保护性地选择了自动屏弊,因此当我睡下的时候,一切都随着自己进入了龟息的状态。不同之处只在于,内心的焦急让我不得不在隔一个多小时就醒来,如同一个在龟息修道的人无法保证自己的安全,而不得不如同上了自动提醒的闹钟,隔一会儿就来检查安全情况。
  十一点多,又一次醒来,回了条消息,告知我还生在,幸福或者不幸福地躺在我的床上,然后就又一次地睡死过去。
  凌晨两点又一次醒来,外面的一切都已经随着我的醒来而恢复过来,只是已经变的静悄悄,没有了小孩的吵闹,也没有了夫妻的吵架。蚊子固执地在耳边飞来飞去,提醒着我还没有完成今天的任务,这些任务除了学习以外,还包括没有关上窗帘以防止新蚊子进来,也包括点蚊香等等。
  两点半钟,终于忍受不住,起来洗澡,然后坐下来看书,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再次安稳地睡去。睡眠,看起来是那么奢侈,同时也看起来那么浪费。
  上班前终于又睡了一个多钟,幸好又一次地把手机放在枕下,虽然我知道这样辐射会很厉害,但是在手机是你唯一的闹钟的前提之下,熬夜后的你无法不这样。第一次钟鸣没有听到,这也是在意料之中,因此我才设置了多个钟鸣。已经不是第一次感觉到一个有闹钟的手机是多么的重要,它可以没有歌曲播放,没有拍照,但是就是不能没有闹钟。
  早晨起床,浑浑然,于是上班去了。


b.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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